视频里,他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宽肩窄腰,无官精致凌厉,只是站在那里,便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被问到跟太太的私生活,他一改之前的惜字如金,而是面对镜头,深情款款地告白。
“栖月,我答应过你此生只爱你一人,我会用余生向您证明我有多爱你!”
“半个月后是你23岁生日,我会为你准备最盛大的宴会。 ”
几个傅沉渊的粉丝看到这一幕,激动得尖叫。
“啊啊啊啊,傅影帝好爱宋栖月!”
“宋栖月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吗?好羡慕她这辈子能遇到傅影帝这种男人!”
羡慕她?
宋栖月垂眸,眼底满是戏谑。
若是没有听到傅沉渊跟他好兄弟的那番对话,她也会这么认为。
可现在,她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利器狠狠剜了一下,痛到浑身发寒。
傅沉渊对她有多好,就证明他有多在乎阮星瑶。
展开剩余89%在乎到,想牢牢将她困在这场婚姻骗局里。
宋栖月脸色苍白,连怎么走到拍摄现场的都不知道 。
片场工作人员见到她,立即恭敬地将她请到休息室。
“夫人,您稍等片刻,傅影帝还有最后一场戏。”
说完,工作人员便端来了新鲜的荔枝。
她喜欢吃荔枝,这种进口荔枝便每天都会从国外空运过来。
哪怕,她并非天天来片场。
除了吃的,休息间也完全是按照她的喜好来布置。
花瓶插着鲜艳欲滴的紫色郁金香,从前她只以为是因为她喜欢,现在才恍然察觉紫色郁金香的花语是:无尽思念。
传说,骑士为守护紫郁金香而牺牲,血液渗入花根。
就像傅沉渊对阮星瑶孤注一掷的爱。
宋栖月呆坐了一会儿,便准备起身离开,开门时恰好撞上回来的傅沉渊。
见她要走,傅沉渊挑眉:“怎么不等我回来?”
宋栖月脸色有些不自然,淡淡道:“突然想起来,家里还有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傅沉渊已经拉着她的手走回房间。
看到她穿的高跟鞋,他立即帮她脱下鞋子,放在掌心手法娴熟地帮她按摩脚腕。
宋栖月静静凝视着他飞扬凌厉的眉眼,不明白,他明明是北城名门之首傅家赫赫有名的太子爷,影迷数千万,追他的人犹如过江之鲫。
这样一个天之骄子,却愿意为了阮星瑶做到这种地步。
她心中泛起苦涩,垂眸掩住眼底的哀伤,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。
“你忙吧,我先回去了。”
她起身想走,却被他拉进了怀里。
见她脸色苍白,他亲昵地脸蹭着她的脖颈,紧张询问:“怎么了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天凉了怎么也不知道加件衣服,你是想生病急死我吗?”
宋栖月抬眸看向他,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破绽。
可他眼里的担忧和紧张却不似作假。
她几乎要以为,昨晚听到的那些话都是假的,是一场噩梦。
就在这时,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清冽的女声:“沉渊,刚刚那场吻戏我觉得我没有表现好,可不可以……”
阮星瑶的声音在看到傅沉渊身旁的宋栖月时,戛然而止。
宋栖月抬头望过去,就见阮星瑶一身白色礼裙,长发乖顺垂到腰间,发梢微卷,双目犹如一泓清水,整个人如冰山雪莲般纯粹。
她手腕上戴着一只祖母绿翡翠手镯,宋栖月一眼就认出那是傅家祖传的东西。
从来只传给当家儿媳,如今却戴在了阮星瑶的手腕上。
还有她刚刚说的吻戏,明明她看过剧本里面没有亲密戏份,才同意傅沉渊接下这部戏的。
可是现在,他不仅力排众议让阮星瑶做了他的女主角,还加了亲密戏……
她心口如同压了一块巨石般喘不过气来。
还没出声,傅沉渊便率先开了口:“星瑶,快进来坐吧,吃饭了吗,我让人去安排。”
两人默契十足。
从前,宋栖月只以为傅沉渊待阮星瑶好,是爱屋及乌,尊重她的家人。
现在终于明白,他对她的好都是因为阮星瑶。
其实只要她细心,就能发现这些苗头。
不管他送自己什么,都会给阮星瑶带一份。
还每次都骗她说:“对她好,还不都是看在你的面上。”
当时,她被爱情蒙蔽了双眼。
可是,现在她不会了。
宋栖月压下心底的酸涩,自嘲地扯了扯唇 。
“不用了姐夫,表姐在这里正好,今天晏礼出差回来,想叫表姐一起聚聚,姐夫也一起来吧。 ”
听到季晏礼的名字,宋栖月正想拒绝,傅沉渊却笑着答应下来。
临走前,阮星瑶冲傅沉渊甜甜一笑:“姐夫,听说上次我发烧想吃红豆糕,是你半夜冒着大雨买回来送到阮家的?只可惜我上次烧得不轻,所以才迟迟没跟你道谢。 ”
傅沉渊冷峻的眉眼瞬间柔和下来:“表妹客气了,只是顺路而已。 ”
“那也要请你吃饭呀!”阮星瑶脸上浮现一丝甜蜜。
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阮星瑶的身影,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才反应过来宋栖月正站在他身旁。
他忙收敛了神色,欲盖弥彰一般道:“栖月,季晏礼一直在外地出差,星瑶在家没人照顾,我才替你给她送了点东西过去。 ”
宋栖月想问,既然这么爱她,当初阮星瑶未嫁之时为什么不争取!
可这些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。
沉默良久,她闭了闭眼,深吸一口气道:“晚上我不想去了,你替我去吧。 ”
傅沉渊英挺的眉狠狠一皱:“怎么了?难道你还忘不了季晏礼?”
若是以前,宋栖月肯定会以为他是在吃醋,可现在,她分明从他不善的语气中听出了警惕的冷意。
心脏针扎似的疼,她喉咙发紧,不甘地反问:“是又怎么样?”
傅沉渊目光瞬间转暗,幽暗的眼神隐约窜动着烈焰在盯着她 。
“当初你与季晏礼订婚,是所有人都看好的一对,若不是当初他抛弃了你,你也不会选择嫁给我是不是?”
宋栖月抿唇不语,只是静静凝视着他,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。
傅沉渊对上她那双琉璃般的眸子,目光微怔,不禁蹙眉。
“好了,你不要再闹了,这些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?”
他疲惫地捏着眉心,无意跟她争吵。
宋栖月却在心里自动帮他翻译成:“这些年,我伪装得还不够好吗?”
他累了,她何尝不是身心俱疲。
“你先忙吧,我先走了。”
傅沉渊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下意识皱眉,总觉得哪里不对,却又说不上来。
很快心里浮起的一丝异样,也被即将见到阮星瑶的喜悦冲散。
宋栖月脸上一片平静,拎着手提包的手却在微微颤抖。
不过,没关系,她很快就会离开。
到时候,她永远不会再见这三个几乎毁了他两辈子的人。
晚上七点,她在地下车库看到了靠在椅背上的傅沉渊。
他身穿一袭黑色西装,宽肩窄腰,无官精致凌厉,只是站在那里,便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。
光线掠到他脸上,眉目英俊,轮廓凌厉。
他若有所觉般抬眸看过来,漆黑的眼似一潭死水,又似无底的深渊。
宋栖月停顿两秒,立即挪开步子,朝他身后走去。
跟他一掠而过时,他温热的大手却一把扣住她,将她拉了回来。
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,嗓音喑哑。
“宝宝,是我不好,乱吃飞醋说错话,我向你道歉,别跟我闹脾气了。”
“你是我老婆,我不喜欢你心里还装着别的男人!”
见她始终不发一言,傅沉渊语气带着几分妥协。
“你要是不想去,那我们就不去!”
宋栖月看到他故作情深的一张俊脸,却心痛如割。
她没想到他爱阮星瑶会爱到这种地步。
即便知道自己的妻子对他不忠,他还是选择委曲求全来认错。
就这么怕她去破坏阮星瑶的幸福吗?
宋栖月攥紧手指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。
她垂眸掩住眼底的悲伤,语气中多了一丝疲惫。
“我不想回去,是因为,他们每次都会提出让我为难的要求。”
十二岁那年,苏父苏母车祸去世,她被接到阮家,宋氏产业也由阮家代为打理。
直到宋栖月十八岁,才从舅舅手中要回了继承权,亲自管理宋氏集团。
刚接手,便发现舅舅给公司埋了诸多隐患,她一边想方设法寻求发展,一边着手清理门户,花了整整五年,才处理干净,带着宋氏更上一层楼。
就这样还每次都被阮家众人骂是养不熟的白眼狼。
这次是阮家想塞一个人进财务部,她一口便回绝了,惹来了阮家人的不满。
这场家宴,她去了只会被所有人口诛笔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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